眼睛顿时一眯,宇文澈抬头问道:“这布带是那个侍卫身上的?”
孟漓禾有些莫名,猜不透宇文澈心里想了什么。
他应该不会是介意这件事吧?
毕竟,即使是当初刚认识他时,她也曾这样为他包扎过。
那样的情形下,任何一个人都会如此。
所以,也老实的点点头:“对啊!”
宇文澈紧紧的盯着孟漓禾,眼眸幽深。
“怎么了吗?”孟漓禾还是揣揣不安的问道。
“没事。”宇文澈低下头,将那缠着的布带慢慢解开。
方才她还沉睡之时,她就想这么做了,但是请黄太医摆过脉,体内并没有什么中毒的迹象,因此还是没有打扰她,让她先睡过去。
加上,还有那几个人犯要处理。
布带很快尽数解开,露出那一道不算大的伤口。
许是因为有过毒,伤口周围有些肿起,鼓鼓的一小块,看起来并不渗入,但是还是要涂药消肿。
药是提早就准备好的,因为黄太医已经预料到了伤口的情况,因此宇文澈很快将药拿过来。
只是,看着那一小块伤口,宇文澈还是忍不住想到了孟漓禾之前所说——“毒已经吸出去了。”
手里的药盒不知不觉紧握,宇文澈心里有些不太爽的感觉冒出,但脸色却依然状若平常道:“毒倒是吸的挺干净,也挺及时。”
难得宇文澈主动聊天,孟漓禾本来就心里有些忐忑,当然赶紧搭话道:“对啊对啊,吸了很久很多次呢。”
很久很多次……
宇文澈眯起了眼。
心里就像打翻了什么东西,越来越气闷。
“你好像很信任他?”宇文澈又一次开口,“他是凤清语的侍卫,你不怕他害你?”
以他对孟漓禾的了解,如果不是信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