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没见过!确切的说,你应该见过两次!”
凤夜辰手下一顿,两次,他的确见过两次。
一次是她被人劫持时自己刚好赶到时,只差一步,这人就要血溅当场。
另一次,就是她对着自己。
那一刻,他是震惊的,也是心痛的。
震惊于她这次竟然对着他,心痛于明明当初救她之时就想过再也不想让她面临这样的境地,结果却偏偏是他令她如此。
明明他那日做**贼,只是试探。
试探她是不是真的和覃王没有夫妻之实,也试探她那传说中的铜铃是否有那么神。
还有,就是那试探他那连自己都不太懂的心思。
被她说的又是一阵无奈,好像每次想到这个女人可能死在自己面前,就觉得不忍心。
凤夜辰叹了口气,自嘲的摇摇头,接着忽然手上一个用力。
“刺啦。”里衣被撕下长长一条。
接着,凤夜辰蹲下身,在她诧异的目光下,用这条衣带将她脚踝上的伤口慢慢缠了起来。
孟漓禾神情僵了僵,所以说,他刚才解衣服就是为了给她裹伤口?
那干嘛要做出一副色迷迷的样子,还说出那么令人误解的话啊?
果然就是故意的吧!
难道这个时代的男人,都有点恶趣味不成?
孟漓禾感觉一阵心累,真是整个人都不能好了。
不过解除了危机,至少证明凤夜辰不是真的想对自己如何,她倒也松了一口气。
却听凤夜辰边绑着伤口边问道:“你好像还有一件事没有解惑。”
孟漓禾想了想:“你指的是,如何发现你是劫亲之人?”
“嗯。”凤夜辰用力将最后一圈绑上,手灵活的打了个结,之后干脆往她旁边一坐,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