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吐一口气道:“你方才慌慌张张跑出去做什么?连……连外衫都未穿?”
听到这个,孟漓禾才反应过来,自己确实只穿着那丝绸做的粉红衬衣。
这衣服光滑细腻,却几乎是全部贴在身上,其实若是放到现在,这衣服不露胳膊不露腿的,真是保守的不能再保守。
所以,她觉得即使和宇文澈同**而眠,这个被作为睡衣,也是很过关的。
但是,现在被猛的提出来,在这昏黄的油灯闪烁下,孟漓禾不知怎的,竟觉比没穿衣服还羞耻,脸上越发热了起来,下意识便想要回**上用被子紧紧裹住,可是这样一来,不是更显得欲盖弥彰吗?
孟漓禾欲哭无泪,只好硬着头皮,慌慌张张道:“我见你一直未归,以为是胥出了什么事,所以一着急就冲了出去,然后没想到正好撞到你,不不不,我当时也不知道是你,所以轻薄了你……不不不,也不是轻薄,就是摸了一下,不不,也不是故意摸,只是下意识觉得好摸,不不,不是说你好摸,我是说胸肌,不,我……”
“胥没事。”眼见孟漓禾说的越发没有边际,宇文澈抬头按压了一下跳动的额头,忍不住打断她的话。
若不是眼前这人是孟漓禾,他一定觉得这人在**自己,为什么说出的每一句话都好像在逼他扑过去呢?
宇文澈觉得自己真是不认识自己了。
“哦。是吗?”孟漓禾终于在方才恨不得咬掉自己舌头的状况下找到新话题,赶紧道,“你去看了?醒过来了吗?”
宇文澈一噎:“我没去。”
“啊?”孟漓禾愣住,下意识就回道,“你不是出去的时候说去看胥?”
宇文澈神情忽然有些异样:“我只是去洗个了澡。”
孟漓禾一双眼睁的老大,仿佛不理解他怎么忽然变卦。
然而,宇文澈并不打算做什么解释,甚至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