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锦箐,她尚觉得十分歹毒。
何况是眼前这个和她无冤无仇,甚至从未谋面的女人。
竟然为着自己的利益,便可随意治人于死地么?
古代女子对贞洁尤为看重,这样的计谋,又与杀人犯有什么区别?
既然如此,她孟漓禾一向有恩报恩,有仇报仇。
既然敢把主意打到她的身上,那就要自食其果。
眼眸冷冷的扫了一眼屋内。
里面,男人沉重的呼吸声清晰可见,显然也是药性发作的征兆。
她自己的体内,也比刚刚更多了几分难耐。
只可惜,她如今,只能等。
指甲的刺痛已经很难让她再摒除欲望,孟漓禾终于将那把“斩月刀”拿出。
淡淡的月光下,斩月刀却发着冰冷的光芒。
孟漓禾咬了咬牙,将斩月刀缓缓的朝着自己的腿部捅去。
伤口并不深,但那远比指甲尖锐的刺痛却让她清醒了不少。
拿出丝帕,将自己微微流血的大腿捆住。
孟漓禾重新面对宇文畴的侍妾,眼底却带着一丝狠绝。
薄薄的嘴唇闭了又合,对面的侍妾不停点头。
良久,孟漓禾终于将唇闭起,亲自打开了那间房门。
而沥王府,宴会所在的大厅。
锦箐正斜靠在软踏上闭着眼,脸上有着故作的憔悴,由太医为她号脉。
身旁,宇文畴显出一丝紧张。
毕竟,第一次面对自己的骨肉。方才,又是他挥动的手,造成现在局面。
片刻后,太医终于放下手,对着宇文畴道:“恭喜沥王,侧妃的确为喜脉,且脉象平稳,并无大碍。待老臣再开一副安胎药,侧妃只要安心休养便可。”
宇文畴立刻喜出望外。
不仅给了太医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