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接受的价格。
“什么?你们说这幅作品的成交价很可能会在五百万美元左右?怎么可能这么低!”
“是这样,李先生,这幅作品毕竟是弗兰兹克莱恩的探索还没有成熟时的作品,虽然也是一幅精品,可是您知道……”
大卫李一直在给李逸解释,刘希伯则用食指的关节轻轻的扣着桌面,低头沉思着,忽然,他摆手打断了大卫李的发言,
“1944年,是盟军全面由守转攻的一年,无论是欧洲还是太平洋战场上,盟军都取得了重大的胜利,也使人们看到了胜利的曙光……这幅画,弗兰兹克莱恩的用笔相当的反常,从这几处线条上,能够看到他心中那种渴望胜利、渴望和平的热情愿望,而这个框框的破碎,则是他对战争带来的破坏的强烈控诉……”
这家伙究竟在说些什么?李逸看了一眼目瞪口呆的大卫李和满脸崇拜神情的斯泰芬,忽然明白了,刘希伯这是在给这幅画贴金!在替作者给这幅画赋予更加深刻的意义!
我去,原来拍卖还可以这么玩!
经过刘希伯的一番修饰,他们对成交价的估计竟直接飙升到了一千五百万美元!足足翻了三倍!
“李先生,我想知道您是否急等着用钱?”
“哦,这个怎么说?”
“您知道,像这样一幅作品要想拍出高价,必须经过广泛的宣传,这个时间最少需要按月来计算。但如果李先生您急着用钱的话,我恰好知道一名痴迷弗兰兹克莱恩的富豪此刻正在香港,我可以帮您联系他……”
李逸摇摇头,他并不缺钱,而且,他认为他们刚刚的估价还是稍稍有点保守,最好还是能上拍尝试一下。
看到没有能够让李逸改变主意,刘希伯也不在意,示意斯泰芬尽快将合同理好,以免夜长梦多。
签好合同,李逸将画留下,独自沿着大街朝展馆走去。昨天陈氏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