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是怎么都隐藏不住,她那俏皮的酒窝一下子就深邃了起来,连脆脆的嗓音也仿佛雀跃了几分:“哎,俺听顾大哥的,俺这就不干了!”
说完,十分听话的将针线往手中的笸箩里一搁,拍拍屁股上的尘土,就将小院的门给推倒了最大的程度。
顾铮嘴上说着,脚下不停,轻车熟路的送车进门,等彩凤进院之后,转过脸来就把小院的门给掩了起来。
此时的院落中,那个半石半木的厨房里,早已经冒起了渺渺的炊烟,彩凤的娘亲正在灶台前将大锅中的水烧的滚开。
“大娘,这是要做饭啊!咱大叔呢?”
顾铮将车子停稳,还没寻人呢,被顾铮提及到的大叔,就从临时的居住房中走了出来,身后还跟了两个晒的黑乎乎的小萝卜头。
“咋的?顾铮你找我?啥事?”这个虽然被生活压弯了腰的大叔,却有一双极其明亮的眼睛。
“叔,你在就最好了,你看我给你们捎了什么?”
看到了正主的顾铮,直接就从黄包车的后座将一个面口袋给拖了出来,顺手就递给了还在灶台前忙活的彩凤娘。
这个面容敦厚的女人,将扎的半紧的口袋一打开,就发出了喜悦的惊呼声:“是米,是大米。”
看着院内的人一脸的讶异,顾铮就将嘴一咧,笑了:“我知道你们从东北面过来的人,更喜欢吃大米。”
“今天胡同口的杂货铺子中进了一批便宜的陈米,只要普通大米的一半的价格,我觉得划算极了,这米的成色看起来也还可以,就买了几斤回来,咱们一起打打牙祭。”
“这可使不得!”
顾铮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彩凤的爹给打断了。
这个颇为硬气的男人,想也不想就给拒绝了。
“叔,我这大米可不是白给的啊!”顾铮依然嘿嘿乐着:“平日里我知道咱婶子给别人补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