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休息吧。”他依旧没有表态。
那弟子犹豫了下,还是下去了。
林新独自坐在屋内,丝毫没有任何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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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一点点的从东月身上滴落下来,砸到地面上,溅起一丝丝腐蚀性的毒烟。黑色的毒烟和他周身已经稀薄了许多的黑色灵气混合在一起,隐隐有些不分彼此。
他大口大口喘息着。眼睛也被血遮掩粘得有些睁不开。头发紧贴在额头表面,几乎看不清楚什么东西。
身上东一道西一道或深或浅的血口,有的已经结痂,有的却还是新的,正不断流出泛着蓝意的血水。
“月儿....”静儿在他身后挣扎发出微弱气流声,她动弹不得。胸口金色小剑明晃晃的刺进她胸腔,金光和细微流动的黑血混合在一起,死死对抗纠缠着。
东月挥手洒出毒血,一手提着巨剑,对付这些练气士,他的剑法效果不大,反而只能用来防御,只有体内的毒血能够对他们有所威胁,而他唯一能够依靠的,反而是从小折磨他到大的这种恶心体质。
这种极度的反差,让他这一刻心头却是感觉异常讽刺。
“下一个。”
他一个人的声音不断回荡在众修士之间。
花玉奴面色不变,但眼神已经慢慢沉静下来。
独孤霖眼中露出一丝敬意,也不像开始那样随意。
苏婉眼神闪动,也不知道是什么心情,但却少见的没有之前那般轻松。
其余一圈人围在周围,眼中或多或少都有些感慨。
“这是多少个了?”有人轻声问。
“二十五还是三十?”
“三十一了。”
“尽管是为了一个虫师,但这样的坚持还是值得人敬佩。”一练气士低声道。
“可惜...若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