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陪你执子之手，走遍春夏秋冬；是谁，傻傻地等待，只为今生的一个承诺；是谁，在月下起舞，只求为君展现最美的一面；是谁，耳鬓厮磨，述说着那一遍遍的情语；又是谁，脱下身上的一切，只求今生不分彼此。

小倩，小倩，小倩。

三声小倩，唱响了悲欢离合。当年和那个幻境少女的别离再次在郭明的心底涌现，一股锥心般的痛苦袭来，让郭明泪如瓢泼，脸上的肌肉扭曲到了一个难以想象的境界。

肉体痛永远都是最轻的，当年激发血脉的疼痛可以算是最为惨烈的悲痛了，可是郭明觉得那都不算什么。这一切和心痛比起来都显得那么微不足道。什么叫心如刀绞，什么叫痛彻心扉，什么叫悲痛欲绝。

郭明感觉自己快要窒息，大脑严重缺氧，一缕缕鲜血不要钱的流了下来，郭明一头栽倒在地，没了声息。

圣女大吃一惊，急忙翻过了郭明的身体，当他探过郭明鼻息，才发现他是痛苦到了极点，昏了过去。

到底是谁，在他的心中占据了这么大的位置，圣女心中涌过了淡淡的嫉妒。

玉手摩挲着郭明的脸颊，圣女把郭明放在了自己的腿上。“郭明，你真的是我第一个倾心的男子，这点我不骗你，我也只是想要和你开展一段感情。只是它有一个界限，那就是在我得到了圣兵之后。”

“是神教培养了我，如今整个神教被你毁灭，我真的说不服自己好你相爱。既然你这般痛苦，那么就让我来帮你结束这一切吧？”圣女眼中闪过了一道厉光，玉手中蕴含了毁灭的气息，对着郭明的脑袋拍去。

只是在到了郭明的额头上一尺处的时候，她的手还是停了下来。眼神中闪过复杂难明的神色，有些拍下去，却怎么也舍不得。

“我怎么可以这样，我怎么可能这样？神教的仇我不报了吗？数万神教死亡的兄弟自己就置若罔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