垢才是帮助他赤脚行走的关键。

他双眼紧闭，看起来无思无觉，完全对利亚斯的话没有反应，但是，尽管在试验中，利亚斯也从头到尾的目睹了他是怎么从一个雕像逐渐“活化”成血肉之躯的，况且，以法师那敏锐的精神感知，一件没有生命、灵魂的石头和一个活生生的人还分不清楚？

见这少年不配合，法师叹了口气，右手的一个轻轻的响指，环绕在少年周身的魔法阵分出一道电蛇，呲啦一声，打在少年的身上……

“啊~~~”吴辰被这强烈的电流刺激的连头发都炸了开来，巨大的痛苦和肌肉的抽搐让他根本坚持不住，想要栽倒，却被魔法阵禁锢的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

“那么……我们的民兵，俘虏，菲戈先生，您有兴趣回答我几个问题吗？”

法师的表情、口味、语气没有丝毫变化，说的话看起来文质彬彬、礼貌非常，但居高临下的蔑视和漠然，不用刻意表现，已经深深的蕴含在他的表情、做派，他说出口的声音里。

吴辰惊骇恐惧之极，他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这里到底在哪，这位巫师想拿自己怎么样，当痛苦稍微减弱，他再不敢怠慢，赶紧喊道：“你……你想怎么样？”

“真是愚蒙无知的贱民……”

学徒在法师身后愤怒的呵斥一句，法师却毫不在意，马上问道：“告诉我你来自那里，我是说你的灵魂！”

“这，这……”最大的秘密就这么轻易的被人揭穿，吴辰张口结舌，情急之下编好的瞎话完全没了用武之地。

法师耐心等候，淡淡的看着吴辰的脸色变化，学徒却对这卑贱者恼怒不已，他不仅对自己这个贵族缺乏敬畏，而且对高贵、强大的导师也明显的怠慢，这该死的猪猡应该被施于火刑！

“如何，想好了吗？您是来自深渊还是炼狱？请您相信，伪装对我来说毫无意义……”

一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