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来了椅子,玉嫣道了谢,却是没坐。
容君祁也看着那妇人,问道:“你且说说,到底是何事要拦下县君的车驾?”
“事情是这样的,民妇姓兰,夫家姓冷,前日民妇带着独子冷木来镇上赶集,遇到了乡里何财主家的妻弟。他知晓民妇丈夫早死,便将民妇扯到巷子里,欲要,欲要……呜哇…”说着,兰氏说不下去了。
玉嫣皱了皱眉,已经有了些数。
这种年代,强抢民女的事情却是不少的,这兰氏长得白净水灵,顶多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正是女子最美好的年华。
又是个寡妇,原本寡妇门前是非多,这何财主的妻弟必然是有心欺凌,到时候若是兰氏敢声张出去,必然是她自己倒霉。
男人一句她勾引他,便洗脱了嫌疑。
兰氏不但不能伸冤,还得被冤死,若是不声张,更是倒霉,怕是就要成为对方的玩物了。
“民妇挣扎途中,小儿拿了一块石头将那葛明的头给砸破了。那个畜生盛怒之下,便将我儿抱起高高举起,狠狠的摔在了地上。我那苦命的儿子,呜呜……民妇没用,不但保护不好自己,还保护不了我的儿子。我那可怜的木儿,就那么睁着眼睛看我,含恨去了。民妇盛怒之下不知道摸到了什么,便将那葛明给废了。”兰氏边哭边将事情经过讲诉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