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白了我一眼，丝毫不觉得，出来卖这种事，有什么难以启齿的。

我站在原地想了一会儿，说：“疯子……如果我说，我可以帮你介绍一份工作的话，你愿不愿意……”

话没说话，疯子就停下了夸张的肢体动作，脸色严肃的站到我面前，质问说：“你是不是觉得，我的这种行业，特别的肮脏？你特别看不起我们这种……”

我使劲的摇头，“没有！你别误会！我从来没这么想！”

疯子翻了个白眼，“算了，计较这些干嘛，我自己都清楚，我的职业，很不光彩！不过你以为我愿意吗？要不是为了生活吃饭，我才不会做那样的事！毕竟这个社会真的太残酷了，现在找工作，去哪不得拿学历去敲门啊！我这个连学前班都没念完的人，有什么资格去做正了八经的职业！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我说道：“那如果真的有这样正了八经的职业可以提供给你，你愿意尝试吗？”

疯子的眼睛定了一下神，而这也是我第一次，在她的眼睛里，看到了百分之百的不自信，接着，又很快的掩盖过去了。

我知道，她内心深处，是很想尝试的。

我接着说道：“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去我父亲的公司，做前台接待，可能会比较辛苦，因为一整天都要保持微笑的站在岗位上，而且，必须要克制自己的情绪，如果你觉得你可以的话，我就……”

忽然，疯子大声道：“我可以！我没问题！我相当可以！所以我什么时候上岗？”

是的，疯子说她愿意的时候，就好像面前有一个男人正向她求婚一样，而我也是第一次觉得，其实很多人在很多时候，之所以会从事一项不光彩的职业，往往是被生活逼迫走投无路。有谁会不希望，自己的生活，光彩又夺目呢。

我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说：“好！那这份工作，我就帮你承担下来了，但是我们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