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冷一笑,简直是不可理喻!
我转身就出了房间,不顾婆婆的阻拦。
门外,顾致凡坐在椅子上玩着手机,看我出来了,他立马跟上,“怎么样?结束了?”
我心想,是啊,我和你就快结束了!
我一句话也没说,径直就走出了这所谓的“诊所”。
上了车以后,顾致凡的电话不停的打进来。
我本来想无视,可电话此起彼伏的铃声实在让人恼火。
我一把接起,冲着那头喊了过去,“顾致凡,如果你觉得生男生女这种事很重要,那我直接去医院把孩子拿掉,与其让他在担惊受怕中出生,我宁愿他投胎去做别人家的孩子。”
顾致凡没说话,而电话那头,我隐约听到了婆婆的哭嚎,“不孝啊,不孝啊!我们顾家可是要延续香火的!她怎么就怀了个女娃娃呢……”
挂了电话,我很狠的叹了口气,女娃娃?不到两个月的身孕,先进的医疗设备都没看出男女呢,他算命的一眼,就看出来了?
我摇摇头,第一次觉得无知是一件特别可怕的事。
开车回到市中心,已经是下午六点多。
按着何管家的规定,晚上七点是要正式开课的,我算了算时间,现在往阮家去,刚刚好。
其实对于这次要辅导的客户,我并没做什么深入了解。
白姐给我的资料也是有限,除了知道客户是个六岁大的的小男孩,名字叫阮北北以外,就再无其他了。
至于孩子的父亲是谁,我还真是不清楚。
不过,既然住在华晨园别墅区,那一定就是什么企业巨头!
这年头,有钱人家的孩子,不是去私立学校,就是找私人辅导。
车子开到别墅园区外,我被两个保安活生生的堵在了门口。
十多分钟的口舌之战,我仍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