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牧晴,不然他刚才没必要说那些话。
“牧晴住院了,这事我知道。”纪父忽然说道。
他看着叶荣欢,“她为什么出车祸,这事我也知道。”
听着他意有所指的话,叶荣欢心头憋着一股气,她面不改色:“不知道这和您找我有什么关系。”
纪父的脸色终于沉了下来,他道:“这次她没事,看着你是清河妻子的份上,我就不追究了,但是不要再有下一次。”
叶荣欢的声音蓦地冷下来:“不知道您这是什么意思?她为什么会出车祸,您给警察打个电话就能知道,开车撞她的那个女人叫陈潇,是她自己招来的祸事,您这些话,好像并不该跟我说。”
纪父皱起眉,有些不耐烦道:“我不和你多说废话,但是身为清河的妻子,你不该对他小姨心怀恶意,身为纪家的儿媳妇,你不该和其他男人牵扯不清——即使对方还是个学生!这次我只给你个警告,希望你好自为之!”
叶荣欢猛然睁大眼,“郁扬的事,是您做的?”
纪父一点没有隐瞒的意思:“既然他说和你没关系,是他自己的主意,那我就当和你没关系,都是他的责任,现在他所承受的这些,都是他犯错该受到的惩罚。看在他还是个学生的份上,我这次手下留情,但是记着,没有下一次,你以后,也离他远一点,最好不要再和他有什么牵扯。”
叶荣欢蹭地一下站起来,“您凭什么这么做!”
“公司有事,我没多余的时间在这里听你闹。”纪父皱着眉站起来,又警告她一句“好自为之”,就带着一干助理匆匆走了。
叶荣欢站在原地,拳头捏得死紧,眼圈因为愤怒而发红,她心口那口怒气差点就压制不住直接爆发出来。
她做了好几次深呼吸,而后大步离开。
她找了辆车,直奔纪家。
纪老爷子已经不太管事了,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