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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鸣看了纪清河一眼,对叶荣欢道:“有事给我打电话,我能帮你的,都不会推辞。”
云夫人笑容僵硬地警告了他一眼,“你这说的什么话?人家荣欢有什么事不是还有清河吗?你一个外人凑什么热闹?”
在叶荣欢和纪清河出来之前,云夫人正在教训云鸣,反反复复地提他不过是一个“外人”,不该多管人家夫妻的闲事。
这会儿又听见这两个字,云鸣笑意微敛,没说话。
纪清河上前来,跟云夫人说了几句话,又对云鸣说:“鸣哥,我们走了。”
自从为了叶荣欢和云鸣闹翻之后,他就没再叫过云鸣“哥”,今天来叫了两次,两次都不带善意,只有警告。
从云鸣住的地方走出来,到上了车,纪清河都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没想到前一秒像是要爆发更大的冲突,后一秒她忽然就妥协了,说愿意回去。
纪清河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后座上,叶荣欢坐在离他最远的地方,中间隔了一个位置,就像是隔了一道跨不过去的天堑。
他想了想,终于还是说:“对不起,我……不该跟你说那样的话。”
叶荣欢看向窗外,没搭理他,只是唇角微微一掀,露出又是嘲讽又是苦涩的笑容。
这算什么?
威胁达成了目的,又道歉说不该那样做,知道做了?
叶荣欢一直没搭理他,纪清河心中忐忑,却又有着浅淡的喜悦。
不管怎么样,她愿意回家了。
车停下,叶荣欢下了车,径自往里走。
纪清河见她并没有露出排斥的神色,悄然松了口气。
然而一进门,他一颗心顿时提了起来——
牧晴站在叶荣欢前方,诧异地一挑眉,笑容讥诮而玩味:“回来收拾东西的?你们什么时候去办理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