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全村家里最穷的一户,加上这癞子长得实在太丑,四十多岁了还没讨上媳妇。也没有什么钱去找女人,这么多年下来可想而知,只要看见是个女的,眼珠子都能发绿。
凤倾城接触到那癞子看她的目光,就像是浑身沾满了死苍蝇一样恶心,心想着等她逃出去了,一定派人回来把这癞子的一双眼珠子挖出来。
平时她捏死这么个村汉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但眼下人都难以动弹,两只手连抬都抬不起来,更不用说杀人。
不得不强压着怒火,冷冷道:“我没事,我的下属正在来接我的路上。”
那癞子虽然只是个村汉,人却不蠢。凤倾城身上穿的衣服虽然沾满泥污,还是能看得出来上面的精美刺绣和金银丝线,是他这辈子都没见过的上等锦缎衣料。这肯定至少是个大户富贵人家出来的女人。
那癞子大半辈子都在山沟沟里,没见过什么世面,他概念中大户人家的女人都是在后院里过着吃香喝辣呼奴使婢的日子,怎么会孤身一人满身是伤地出现在这么荒僻的深山老林中,所以这女人肯定是从家里逃出来的,犯了什么事的小妾丫鬟之类。
他混了大半辈子,媳妇还没有着落,女人都没沾过几次,看见这么个年轻女人独自一人沦落山中,又像是受了重伤行动不便,心思就活泛了起来。
这要是把人弄回家去,不但有人给他暖床,家里的活儿也有人干了,免得听他那个懒出绿霉来的老娘成天唧唧歪歪地抱怨。
但他又怕真像这女人说的一样,有人正在找她,他要是直接把她带回去,万一她家里人找上门来,他可吃罪不起那些大户人家的追究。
反正他一天天也是闲着混日子,时间有得是,就在一旁蹭来蹭去地等着,看到底有没有人来找凤倾城。
凤倾城尽管仍然处于精疲力竭的状态,但实在受不了那癞子污秽猥亵的目光打量,不得不咬着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