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罚完即可,我们主子只是想看到这登徒子罪有应得,不会再多加追究。”
指挥使无法,只能让衙役取了衙门中的条凳和板子过来,就在酒楼里打了王休二十板子。虽然已经给放了不少水分,但王休娇生惯养皮细肉嫩,还是被打得鬼哭狼嚎,叫得跟杀猪一样。
凤倾城也没看王休挨打,一边慢慢品酒,一边对谢渊渟和宁霏说话。
“你们也看到了,这就是权势的重要性。倘若我不是桑周的皇太女,我在街上被这种人渣调戏,他出身权贵高门,官府只会帮他,根本不会管谁是谁非。你们不希望有人踩在你们的头上,但倘若只安于作为江湖中人,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你们根本就无法避免遭人欺压。你们还需要更高的地位,更大的权力,才能真正谈得上自由。而在此之前,良禽择木而栖,你们并不是要成为我的奴隶,只是登上了一条我提供给你们的攀往高处的阶梯而已。”
谢渊渟一本正经地点头,脸上是真诚的赞同之色:“不错,这一次皇太女说得很有道理。”
这时候王休已经挨完了二十大板,哀嚎惨叫声震天不绝,他的两个随从好不容易才架着他起来。
五城兵马司指挥使转向凤倾城:“桑周皇太女,王公子已经按照大元律例打完了二十大板,现在在下可以带王公子离开了吗?”
侍卫看向凤倾城,凤倾城微微颔了颔首,侍卫这才道:“可以了,下不为例。”
指挥使暗中抹了一把头上的汗,让衙役把王休送回王家,他还得跟着一起过去应付王家那边的王大人王夫人,把事情解释清楚,王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挨过这样的打,王家人非急眼不可。
但刚刚转过身去,又有人在后面叫住了他,这一次却是谢渊渟。
“慢着。”
指挥使小心脏一跳,紧张地转过身来:“太……有何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