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住进那些华丽精妙的亭台楼里面。至于鳌峰帮,只能跟那些投靠隐观会的小帮会一样,从山上搬下来,苦哈哈地在鳌峰周围的山脚下自己重新开荒建房子。
隐观会行事倒是不失一方大门派的气度,对中原各门派礼数还算周全。只是那种礼数就像是一个有权有势事业有成已经走上人生巅峰的高富帅,对着一个挣扎在社会底层又穷又丑的屌丝,礼貌是出自身份和形象的要求,但总是带着高人一等的优越感,以及隐隐的怜悯和轻蔑,好像我能对你这么礼貌就是你天大的荣幸。
众门派的掌门都有些不爽。他们在中原好歹也是受人景仰的一方霸主或者高人,从来没被人这么微妙地看不起过,对方又仿佛很有修养地不直接表现出来,他们想要发作也不好发作,憋屈得要命。这还不如一见面就直接干架干起来来得痛快。
在大堂里面等着他们的,是端坐在上首座位的三男一女。
这四人都还算年轻,在二十岁到四十岁之间,穿的都是精美华丽的白衣,不过衣服上的图案不同。一个是云纹,一个是星月,一个是风浪,一个是飞雪。
图案都有些奇怪,不是中原常见的式样,也不是刺绣上去的,而是印染而成,而且印得十分精美细致。大元和周边各个国家,至今都还没有这种印染术,众人这还是第一次见到。
三个男子容貌都不错,最差也是五官端正眉清目秀,其中一个甚至还十分俊美。不过那个女子相对来说就普通很多。
“我是隐观会的四权使之一,轻云。”那个衣服上绣云纹的男子说,“另外这三位是蔽月、流风、回雪。”
谢渊渟朝大堂内扫了一眼:“隐观会宗主呢?”
“宗主没有空。”轻云权使说,“由我们四位权使来接见中原远道而来的各位。”
他在“四位”这个字眼上有意无意地加重了语气,那意思就好像是本来顶多派一两个接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