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衰落隐退,音杀渐渐就很少见到了。”
宁霏沉思地道:“你记不记得,母妃十年前被父王抓住跟一个江湖男子私会,他们都是痴迷音乐之人,那男子带了一卷失传已久的曲谱来跟母妃一起鉴赏。父王闯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母妃跟那男子的不堪画面,但后来查遍了所有的东西,都没有查出迷乱的药物。”
她在中元节太子妃被劫走之后,去府里问了太子妃当年是怎么回事。大多数当年知晓事情经过的下人都已经不在太子府,她好不容易才从太子妃身边的丫鬟绿萼那里问出一些信息来,但也不是很详细。
谢渊渟看着她:“你觉得是那一卷曲谱的问题?”
“我觉得有可能。”宁霏说,“那卷曲谱本身就有迷乱的作用,他们演奏起来,虽然不可能察觉不到,但那时候已经中招,也就被父王当面撞破了。不过这事最好要去问问母妃才能清楚,下人们知道的都不多。”
这是太子妃最不愿意提起的痛苦耻辱之事,她一个儿媳妇,当面去问婆婆跟人通奸的事情实在是太尴尬太不合体统,所以之前她都只能暗中去问下人们。
不过现在那个江湖男子根本不知道该上哪儿找,只有太子妃自己才最清楚当年事情的详细经过,就算再尴尬,也不得不去问她本人。
太子妃虽然性子清冷了些,但对谢渊渟和她都是很不错的,眼下有机会能还她的清白,还是尽量还她的清白。
回到太子府之后,宁霏和谢渊渟就去了太子妃的凌寒院,太子进宫早朝办公,也就这个时候不在家。
太子妃正在指挥花匠们修剪院子里的梅树。快要入冬,半院的梅树很快就要开花了。
太子妃最近和太子的关系已经缓和许多,虽然还不像十年前那样亲密无间,但也不再那么僵硬冰冷。
她的气色开始变得好看起来,衣服和首饰有了变化和花式,不再总是穿一身犹如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