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一,但这时眼里也一下子有了怒火,冷笑一声,张口就要说话。
宁霏一见不妙,在太子要发作之前赶紧及时打断他,再次陪笑打圆场:“母妃谬赞了,儿媳刚刚嫁过来,太子府上的许多规矩都还不懂,还求母妃不吝赐教,留下来多教导教导儿媳。”
话说这太子妃也真是倔得够呛,明明就不想回去,太子都给了她台阶,她不但不下,还要一顿硬邦邦冷飕飕的冰刀把台阶戳烂并且照着太子的脑门砸回去。太子就算是个泥人都得有火气啊。
太子妃这次没有再顶回去。太子给她的台阶她可以不下,但她似乎没有把气撒在无辜之人头上的意思,还是给了宁霏面子,没有回答。
太子的脸色这时也缓和了几分,深吸一口气,当做没听过太子妃刚才的那段话,第二次再给了台阶。
“太子妃还是住凌寒院吧,本宫这就让人去把院子收拾出来。”
宁霏心说这一次要是太子妃再不知道领情,那她也不插手这档子事儿了,就让太子妃继续回庵堂去吧,她没有婆婆在上头,还乐得轻松自在。
幸好,这一次太子妃终于没有死倔到底,在原地停了片刻,没有转身回来也没有直接回答,继续提步朝大厅门外走去。
“我去花园里走走。”
这意思就是她在外面先等着,让太子派人去收拾凌寒院,之后就会住进去了。
太子再次松一口气,吩咐人去收拾已经空置了十来年没人住的凌寒院。
出了慎明院之后,宁霏也松了一口气。
这场敬茶敬得真是一点都不轻松。别人新媳妇刚嫁进来是面对婆婆的立威,她倒好,一进门就成人家的夫妻感情调解员了。
到没人地方的时候,宁霏立刻压低声音问谢渊渟:“父王母妃到底是怎么回事?”
“具体不清楚。”谢渊渟耸耸肩,“好像是我这具身体八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