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群狂徒好大的胆子,居然敢私闯县衙!还有没有王法了!来人啊!还不快把这些人抓起来!”
本该出现的衙役官兵一个都没出现,谢渊渟连看都懒得看他:“大早晨的,外面阳光正好,带县令大人出去遛遛鸟。”
两个人把县令拎出去,在灿烂的阳光下,让他的鸟儿遛遍了白河县县城的大街小巷,百姓们大饱眼福。
谢渊渟让人把县衙搜了个底朝天,从里面搜出来金银珠宝无数,然后又把县衙里的人一一审问了一遍,很快便从一个师爷那里问出,右安郡郡守在不久前果然来过白河县县衙。
白河县县令遛鸟回来,整个人已经萎了一大半,知道对方若是没有足够高的身份,也不敢这么无法无天,更没有不费吹灰之力就能解决到他县衙里上百个衙役官兵的实力。
谢渊渟把他跟药铺的那几个掌柜伙计扔到了一起,关进县衙里的牢房。
县令咬牙切齿:“是本官想要让这场瘟疫持续得久一点,这样白河县的药材生意才能好做,所以让王记药铺的人偷换了药材。郡守大人来白河县只是慰问下官,体察民情,跟这件事情一点关系都没有!”
他知道事情已经败露,但如果他自己一个人把罪责承担下来,至少能保住家人的性命,郡守大人说不定还会看在他忠心耿耿的份上救他一把。
要是把郡守大人供出去的话,那就绝对不是他一个人获罪的问题,全家人都得完蛋。
谢渊渟没说话,支着下巴,把光溜溜的他从头到脚扫了一遍,直看到县令毛骨悚然的时候,才轻描淡写地开了口。
“县令大人这身材保养得不错。”
县令一瞬间寒毛倒竖,哆哆嗦嗦地:“你……你要干什么?”
不是吧?他都四五十岁一大把年纪了,就算对方是个漂亮得像是从画上走下来的少年,那他也接受不了被人家那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