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和其他人一样,显然是不知道谢渊渟深藏不露的真正本事,他说他去查,就一定能查得出结果来。
太子立刻出发,北上去追赶那些暴动的灾民,宁霏留在柳州救治那些重症病人。谢渊渟虽然说了换药的事情由他来查,但照样天天黏在宁霏身边晃来晃去,没看出他有在做什么事情。
然而仅仅五天后,执箫就带着三个人,出现在了谢渊渟和宁霏的面前。
“这三人是白河县县城里王记药铺的掌柜和伙计。”执箫说,“运送到柳州来的这一批乌附根,就是从他们的铺子里来的,他们在装袋的时候,装进去的就是准备好的染过色的木苍子。”
白河县就在奉平郡隔壁,当地盛产药材,满县城都是药铺。这一次救灾,奉平郡用的很多药材都是从白河县那边采买过来的。
宁霏看了那几个人一眼,一个掌柜两个伙计,都是很普通的市井小民,被执箫拎过来,吓得魂飞魄散,两条腿直打哆嗦。
偷换药材这么大的事情,绝不是一家铺子自己能做得出来,背后肯定有人指使。
谢渊渟走到那几人面前,似笑非笑地道:“是谁让你们换了药材的?”
那几人嗫嚅着不敢说。谢渊渟连个眼神都不用给,执箫已经很有默契地唰唰唰三剑,各自切开了他们的一根手指。
这不是干脆利落地斩断,而是竖着从中间切开,就像是拿斧头劈柴一样,连指甲和里面的指骨都从中间劈开成了两半。
宁霏在旁边看得十分感叹。
切断人的一根手指,就算是三岁小孩抄起一把菜刀都能做得到,但竖着劈开指甲和指骨,那就需要炉火纯青的手法和锋利无比的刀剑。执箫刚才的这三剑,造诣已经算是很高了。
当然,起到的效果也跟切断手指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能带出什么样的下属。这是谢渊渟平时已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