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人是见到了,竟然是带着个未婚夫君一起来的,顿时觉得这个落差无法接受,心理十分不平衡。
伤势刚恢复得差不多,宁霏说过可以不忌饮食的时候,他就拎着两大坛烧刀子去找谢渊渟拼酒。
漠北的男儿没有不会喝酒的,酒量越好越受人崇敬,不会喝酒的往往得被人嘲笑。李朔风本来想着,不到三碗烧刀子就能把这个从京都来的小白脸喝趴下,给他个下马威看看,李家的女孩子不是那么好娶的。
结果喝到一半不省人事,第二天趴在帐篷里醒来的人是他,谢渊渟跟个没事人一样从外面晃悠进来:“表兄没事吧?昨晚我看你睡得太沉,只好把你直接送进来了。”
李朔风一巴掌拍在谢渊渟的肩膀上:“从今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好兄弟,昨晚的事……能不往外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