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抗衡的对手。而这，也是为什么许多贵族通过各自不同的情报途径知晓肖恩不在虚空公国后，依旧没有正面挑衅虚空公国的原因所在。

就四个字：不是对手。

当然，也不是没有人想趁着肖恩不在的时候挑拨那些追随者，试图引起一场内乱或者篡权。可让所有贵族万分无奈的是，那些派出去挑拨的秘密说客们，却是很少有能够活着回来的——肖恩的追随者根本就懒得理会这些说客到底想说什么，或者是谁派来的。

脾气好点的。就是让他们滚。

而脾气差一些的，例如阿尔弗雷德、阿巴扎就是直接把人斩了了事。

当然也有笑眯眯的应对，然后回头就顺藤摸瓜的把这些人花费了巨大努力和代价在虚空公国安插的间谍连根拔起。这一类的典型代表人物，就是威廉、尼尔和海拉这虚空三巨头了。

不过在这种事之下，别有心思的人也不是没有，但是基本上都是一些底层的小人物，翻不起什么风浪来。而唯一能够翻起风浪的也只有克洛夫，只可惜他宣誓永远效忠的对象却是最不可能背叛肖恩的塞西莉亚，所以是否策反克洛夫一点也不重要。因为肖恩麾下所有追随者——就连克洛夫自身都很清楚，只要他敢叛变或者是向塞西莉亚逼宫，那么塞西莉亚就敢杀人。

面对这种固若金汤般的忠诚信仰，就算再厉害的说客描绘出最完美的未来蓝图。也根本就是毫无用处。

至于因血旗复仇那一仗所带来坏处，则是诸多大势力对于虚空公国的情报资料也终于有了较为详尽的更新。这让他们在意识到差距的同时，在未来想要针对虚空公国有所行动的话。自然也就会有更加详细和完美的作战计划和针对性行动，可以说这一次是虚空公国主动暴露了弱点。

不过这种弱点。却并未因此而被扩大化。

因为在情报侦查和反侦查这一方面，拥有虚空之境的虚空公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