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严肃了起来，冷瞥了林枫一眼：“你夜袭锦衣卫，死在你手下的那些锦衣卫高手怎么算？你的目标是上官迁，但是你牵连了多少无辜的人？他们的性命就被你一笑置之了吗？”

林枫能够感受到许紫烟的生气，感受到她身上的怒气。

或许林枫无法理解，许紫烟身为锦衣卫的成员，对锦衣卫的那一份情怀。

林枫那晚杀上锦衣卫，他为自己报仇，没人能说林枫的错。

可是，那无辜死去的人，的确又是死在林枫手上。

那些死在林枫手上的人，难道不是被无辜牵连进去的？

林枫笑了，望着许紫烟；“你难道不觉得，你自己有些太天真了？”

许紫烟没说话，只是盯着林枫。

“在你说他们无辜的时候，我又何尝不是无辜的？”

林枫淡淡道：“他们想杀我的时候，我何尝不无辜？”

许紫烟没有再说话，这个道理她自然懂。

对付林枫的不是锦衣卫，而是操控着锦衣卫的那些人。

但是，锦衣卫又成为了替罪羊。

林枫也是无辜的，如果不是他功夫高，现在早已经不知道死在哪个角落里。

这件事情上，本来就说不出谁对谁错。

可是，那些人终究还是死了。

“很多事情不是你我能够掌控的，现在没有办法改变。”

林枫突然笑了，看着许紫烟：“所以，我一直以来的努力，只是为了让自己能有改变这些事情的能力。”

许紫烟沉默许久，望着林枫：“希望你善待锦衣卫！”

“我会的。”

许紫烟点头：“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一辆车停在了不远处旁边，从驾驶座副驾驶座传来了两道警惕的目光。

正是许紫烟的贴身侍女春兰秋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