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来。
爷爷的右手不停地颤抖,一边颤抖一边指着曲耀阳道:“臣羽过世了又能怎样?就算臣羽过世了他也是你的弟弟,亲弟弟!你怎么能抢他的妻子?我看你就是不清醒了,耀阳,你昏头了!”
……
另外一边的裴淼心,穿着漂亮的晚礼服在街边的一间小店里吃完甜品,便仰头看着路口的方向,等着或许不知会在什么时候经过的车子。
易琛端了碗新的腐竹白果到跟前,换走了裴淼心跟前的杨枝甘露,后者皱了下眉道:“我已经吃不下了。”
“吃吧!你在这坐了两个小时了,再不换碗甜品,老板都想拿着锅子过来敲你的头了。”
裴淼心打了个寒颤,侧头望着在灶后一边忙碌一边抬眸盯着她的老板,那副粗鲁彪悍的表情着实把她吓了一跳,索性也不再争执,继续低头吃面前腐竹白果。
易琛顺着她先前的眼神去望路口,那个路口一直往上,顺着山路到底,就是梁家的“沁心园”了。
他没想到梁老太的宴会都还没散,他就跟她两个人跑到山下的街边来吃甜品,春末的暖风带着丝丝的寒意,不消一会儿,还是让穿着晚礼服的她打了个寒颤。
易琛起身脱掉自己的西装外套,往她肩上一披时道:“严重的在拍马屁,如果觉得不好意思,回去加我工资就行。”
她本来正觉得尴尬,想要拒绝这样的好意,可是刚刚抬起头来就被他的话给逗乐,看着他好像还如当初一般爱戏谑、爱拿她开玩笑的表情,还是抿了唇道:“易琛,对不起。”
他佯装不甚在意地偏头,“你脑子烧糊涂了吧!说什么对不起?”
她放下调羹,极认真地看着他道:“当年我不应该独自留你一个人在北京……”
“唉,快行了吧!你怎么跟个老大妈似的,同一个问题翻来覆去地提?我都说过了,我又不是你的什么附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