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贴着她的,霸道的舌头也拼命往她的口里去。
夏芷柔惊呼着睁大了眼睛,只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像要活过来,那颗被曲耀阳刻意冷落了多年的心,这个被他刻意不去碰的渐渐冰冷的身体,都像是在瞬间,被这年轻的生命烫得灼烧起来,再出口的,只剩呻吟。
阿成几乎没费多大力气,紧紧抱住夏芷柔的腰便将她推挤进一楼的一间空置许久的佣人房里。
偷情的喜悦和重新被男人抚摸与关爱的感觉再度袭来,当那年轻的大手不带一丝情面地急扯开她衣衫,触上她的旱地,她只觉得整个人满心欢喜得都快快乐得轻叫起来。
阿成带着青涩又不顾一切的疯狂,没几下便直接一贯到地,狠狠顶冲起夏芷柔。
心底的抗拒和挣扎随即在她的眼前消散——这不是她第一次同这个男人**,在同曲耀阳这几年的婚姻当中,每每遭受到他的拒绝她总是心如刀绞。不管有意还是无意,她已经明白这个男人从此以后不会再碰她。所以他给她物质上的满足,无穷无尽的满足,都只是为了要让她闭嘴,休想在曲家人面前告状,更遑论到媒体前去捅爆他什么。
这么些年来,曲耀阳虽然信守了当年的承诺,娶她进门。可是他却一直在用冷暴力对待她——一边用婚姻的枷锁束缚着她,一边又不给予一个丈夫应当给予妻子的义务。
他养高了她的消费水平,养叼了她的嘴。即便明面儿上不说,她也能感觉得到,这男人正在用他商场上的那套,潜移默化地让她在他面前再也没有反抗与拒绝的能力。
越想越悲伤,她不明白两个人本来好好的一切,怎么就会走到了今天这个地步。
“嗷!”阿成轻叫一声,皱了眉头。
夏芷柔慌忙从混乱的思绪里回过神来,赶紧用双腿夹紧他的腰肢,在他就要崩溃前一把将他按压在床上,然后她整个人骑跨了上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