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踩在程咬钻左掌上，狠狠地碾动着，发出骨骼即将碎裂的声响。

“啊……谭云，我说我说！”程咬钻发出杀猪般的哀嚎。

“晚了！”谭云一脚将程咬钻左手碾烂，“现在可以说了。”

程咬钻哆嗦着身体，颤声道：“是李自安师兄，让我对付你的。”

“李自安？”谭云眉头一皱，“他是谁？是何实力？为何让你对付我？”

“他、他是我们丹脉十二长老的弟子，如今是胎魂境大圆满，还是上品资质雷胎魂。”程咬钻颤抖着身体，声音虚弱道：“昨日，他拿着你的画像，交给了我，只说让我除掉你，其他的什么都没说。”

“谭云……我什么都告诉你了，求你别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