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皓从空间里拿了些五爷酿造的白酒出来,然后又拿出了一些下酒菜,猪牛肉之类。
“爷爷,吃着说。”宁皓道。
“你小子!”宁岳气笑了,停了下来,坐在了宁皓的旁边,喝了口酒,吃了两口牛肉之后继续讲述。
“那一年我才十多岁,入山打猎时不慎踩空了一块石头,落入一个十多米的山崖下面,晕了过去,等我醒来的时候,就在这里了。”
“我师父是一个中年道士,他问我:我们两个能遇到也是有缘,你是留在这里跟我学道,还是我把你送回去。我当即说我要回家,然后他就把我送出了森林。”
“也许我们真的有缘,又过了两三年吧,我在穗南山的外围迷路了,然后不知不觉中就摸到了这里面,再次遇到了他。他说要把我送回去,我当即摇头,那个时候,战火连天,在外面生活着朝不保夕,你太爷太奶奶都被抓走了。我当然不愿意回去了。但是他说:‘你现在根骨已经定型了,就是再学也难有大的成就了。’我说:‘我就要呆在这里,哪也不去。’然后我就留了下来,跟着他学习医术,有空的时候就去藏书室看看书。”
“走,我带你去藏书室。”宁岳站了起来说道。
两人穿过隔门,进入到另外一个房间内,正是宁岳所说的藏书室。
藏书室已经被宁岳给收拾的焕然一新,面积并不大,也就二三十平方,依墙摆放着五六张书柜,上面摆满了各种白纸黑字的书籍。
“他总共教我了五年,传给我了医术,传给我了现在的一身功夫之后就离开了。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见过他。”宁岳继续说道,而此刻的宁皓却什么都没有听进去。
“这是《墨子》,墨子机关术!”宁皓随手拿起一本书,翻开后,看到的就是一张张的机关图片,下面则是一行的小子介绍。
众所周知,墨子的哲学思想虽然大都流传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