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血的温柔冷声说道。

反观温柔，这个亲手杀了自己“天磊哥”，甚至极有可能参与到截杀自己师父的小姑娘，竟是一点悔恨的样子都没有，她只顾着去照看心爱的男人，仿佛对这个世界上其他“亲人”的死，全都可以置若罔闻。

楚渔开始走向她，两人本来距离就不远，三步过后，当他来到她身后站定，准备再说些什么的时候，满面泪痕的她陡然转过身来。

“渔哥哥，对不起，这辈子欠你的，我下辈子做牛做马还给你！”

话毕，温柔抽出插在潘霸道心口处的那柄锋利匕首，随之当着楚渔的面，将利刃狠狠插进了自己心脏里。

生机逐渐消失的起始，温柔调动着自己剩余的力量，将潘霸道抱在怀里，低声喃喃道：“我知道你是在利用我，我早就知道的，可是我不后悔，哪怕让我再选择一次，我也不会后悔……”

原本有机会拦住温柔动作的楚渔没有从中插手。

不是因为他想要让有情人终成眷属。

而是因为他不忍心拒绝李天磊临终时的请求，所以就算温柔不自杀，他也会让上官冷琊帮自己清理门户。

“冷琊，走吧。”

上官冷琊随同楚渔走进电梯，一路往酒店大厅归返而去。

“叮——”

电梯门打开，先前引领楚渔二人下至负三层的那名前台小姐，似乎是接到了什么人的命令，回到大厅后，就一直在电梯门旁边静候，直至目标人物出现，她才浮现笑容迎了上来。

“两位先生，我们老板说，如果您二位先潘先生一步上楼，就请乘坐电梯去酒店顶层，去拿你们想要的东西。”

楚渔默默点头，毫不犹豫的走回了电梯里。

他早就知道，潘霸道和双子星的死，并未是这复仇之行的终点。

在这个世界上能够杀死殷遥的人，除了那些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