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村里一名和你病情相同的寡妇。”
楚渔继续秉承着“骂人”不带脏字的优良传统,用谁也辨不出真假的言语回应雷东道。
而听了他的话,雷东当场就沉默了。过去的二十五年里,他这位雷家大少,日夜与病魔相伴,尤其是在他刚出生被查出患有“严重肾病”那会儿,险些就被当做弃子丢进垃圾场,要不是他母亲拼死相护,估计此刻的这间影房里,根本不可能出
现雷家大少的身影了。
没人清楚,在雷家这个竞位激烈的家族中,一个病秧子少爷是怎么一步步咬牙爬到如今这个位置上来的,所有曾经用“残废”这个词来嘲笑雷东的同族兄弟,都被他用自己的方式逐一解决掉了。
或杀、或遣送国外,永不得踏入雷家半步。
可是同样的,过在去二十五年当中,雷东已经记不清找过多少省市里的知名医生来根治疾病,但最终的结果就是——只能尽量拖延病情,无法根治痊愈。
眼看一年又一年的时间在自己指缝里消磨掉,雷东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坚持不肯向老天低头的心也慢慢产生了松动。
雷东比任何人都清楚,这副皮囊里天生怀有缺憾的脏器,用不了几年,就要彻底爆发隐患,将他本可以有大好未来的生命夺去……
多年来的压抑,在雷东听到楚渔这句“我可以医治”的话以后,仿佛找到了一个宣泄口,难以抑制的奔涌了出来,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渴望希冀之意。
“如果我让你治我的病,你想要什么?”雷东尽量克制自己的情绪,收敛了那转瞬即逝的愤怒情态,用极度缓和的语气问向楚渔道。
“我就不满意你们这些年轻人一点——太浮躁!”楚渔老气横秋的批评道。“别着急,我可以先给你点甜头尝尝,你感觉一下我是不是可以帮你把病治好。”
说这话时,楚渔的脚步已经开始徐徐迈向雷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