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该是如此的!
郦震西此刻瘫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眼底是一瞬爆发的狰狞怒气。
凌家医堡的密令令牌?傲月山庄?这些真的都属于郦长亭了?这不可能!这不是真的!假的!一切都是假的!!
之前,郦震西还因为郦宗南准备将几处别院送给郦长亭而心生不满,险些跟郦宗南闹了起来,说起来,若不是在未央宫的话,郦震西一准掀桌子走人。
这边的怒火还没压下呢,另一边,郦长亭就得了傲月山庄!这让郦震西震惊之余,更多是说不出的尴尬和不满。
怎么连当今圣上都着了这小贱人的道儿了!难道真的没人能治得了她?
想起之前曾经在长亭这里遭受的不屑甚至是还手,郦震西就愈发不满和紧张!谁知这小贱人日后会不会跟他算旧账!
要知道,这小贱人可是什么都做的出来!
郦震西眼神,愈发的狰狞凄厉。
另一侧,今晚也参加了比赛却是颗粒无收的北天齐,怔怔的看向长亭的方向。
看着她被众人围绕在当中,仍旧能游刃有余从容回应,看着她将清冷素雅的青色穿出了倾城绝色的气质,看着她一颦一笑都令人目眩迷离,这样的郦长亭,与他之间,正拉开可怕的距离,渐行渐远。
他拼命努力的追赶,到头来,可能郦长亭连一个嘲讽的眼神都不屑给他。
北天齐双拳紧握,各种复杂不甘的情绪齐聚心头,这一刻,他根本顾不上去照顾神情萧瑟痛苦的阳拂柳。
他的眼中,只有那一抹耀目光芒的存在。
比赛结束后,皇上和太后早早散了回去休息,宫中嫔妃也大都离开,相熟的官员家眷在未央宫内热络聊着,却是三句话都离不开之前的比赛。
“没想到啊,皇上金口一开,这就下了双黄蛋!虽然郦长亭没得到丹书玉牌,但如果是我的,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