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死有余辜,京都众人渐渐地也就不觉得郦长亭是杀人凶手了。
比起没有任何人证物证的猜想,众人感兴趣的自然还是摆在眼前的消息。
虽说那些世家子弟 一贯以纨绔出名,可耐不住众口铄金,还如此恶毒的将之前禄园的事情翻出来说,加上那些小官的话,她一个人,如何能抵得过悠悠众口?
这些法子,明明一开始都是她想用在郦长亭身上的!
只要李志父子的消息一传开,她就可以趁着郦长亭进攻的时候散播郦长亭如何浪荡不堪的流言,一旦这些话在京都传开了,郦长亭即便赢了比赛也没有用,那些谣言会迅速掩盖她看似光彩的一切。
可是没想到,现在这些话全都加注在她身上!
难道郦长亭还能未卜先知不成?
“郦长亭……你竟是如此害我!收买那些人,还跟琼玉楼串通好了诬陷我……你不得好死 !不得好死!!”
阳拂柳在马车压低了声音怒吼着,此时此刻的她,痛苦,绝望,仇恨,不甘,愤懑。
所以极致的情绪都集中在一起,要将她一瞬打倒的感觉。
这些消息现在就散播开来,等她进宫的时候就会成为人尽皆知的笑谈,不会再有人议论李志父子的死,尤其是在宫里,曾经李志父子就是从宫里走出来的,这是宫里的避讳,他们死了最好,不死才不对。
所以宫里的人不敢说李志父子的事情,却是可以议论其他流言。
只是她原本还没来得及对付郦长亭,就成了现在的局面。
马车颠簸着回到郦家,阳拂柳蜷缩在马车一角,全身好似万箭穿心,剧痛无比。
待马车才将停稳,她便如疯了一样冲下车,直冲长亭院子跑去。
她要找郦长亭算账!
她阳拂柳今日绝不会放过郦长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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