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梗在喉咙里,说不出来。
不知是不是因为心情受到了影响,接下来阳拂柳的耳朵恢复的很慢,本该是一两天就结痂了,却是好几天都没好,哪怕是换了一个大夫也是如此,都说是天气还比较寒冷不容易好。
总之,耳朵的伤口一直没有愈合不说,还因为感染而化脓,这几天时间,将阳拂柳折腾的不轻。
整晚的失眠,白天也没有精神,想要好好练琴写字都提不起精神来。
白天瞌睡晚上清醒,却又疼的辗转反复。
阳拂柳越想耳朵快点好,就越事与愿违。
……
距离比赛还有三天时间,长亭抽空去了一趟飞流庄。
将练习的新曲子弹给肖寒听。
肖寒从她曲子里听出了小女人的欢呼雀跃和肆意洒脱,不觉抿唇微微一笑。
“因为阳拂柳的事情才如此高兴?”肖寒一边说着,一边将她拥在怀里。
长亭撇撇嘴,“你觉得我会因为一个阳拂柳而影响我的琴声吗?”
“那不然呢?”肖寒继续好脾气的问着她。
“我是因为想到还有三天就能进宫参加比赛了,反倒是彻底的放松了下来,因为准备了这么久,就是为了三天后的比赛,可说到底,比赛是为了自己,不是为了取悦大众,而且,越是接近比赛,反倒越是有种释然解脱的感觉。因为好坏成败,都是为了自己的锻炼和成长。我现在倒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进宫比赛了,而不是跟之前那样,觉得时间过的太快了,根本来不及准备。”
长亭的话多少诱饵出乎肖寒预料。
他像是她这个年纪,也未必能做到在大战之前如此洒脱释然的情绪。
虽然比赛和大战不能相提并论,但是在比赛前夕能有一个如此好的心态,这对她将来面对更大的挑战也是非常重要的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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