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长亭就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女,起码她是郦震西和凌籽冉的亲生骨肉,却是遭到如此虐待!姑奶奶已经将长亭看作是自己的孙女,此刻看到她这样,不仅是心疼,还是自责。若不是她着急先走,长亭也就不会受伤!
钱碧瑶更加不会趁虚而入。
姑奶奶虽然也终是郦泰北这个郦家孙子,但郦泰北出事,难道就跟长亭有关吗?
“不行!这个孽畜不能走!她还没交代清楚,究竟是如何加害泰北的!!!”郦震西好不容易逮到机会,自是不会轻易放过长亭。尤其还被长亭和阳夕山接连弄伤,更是恨不得现在就掐死长亭。
长亭此刻挺直脊背,傲然站在原地,眼神清冷又淡漠,看向郦震西时,比任何一个陌生人还要陌生冷漠的感觉。
她越是如此,郦震西越是觉得此刻的她看着刺眼,恨不得马上从眼中拔掉这颗眼中钉肉中刺。
“呜呜呜……姑奶奶,您可不好如此偏心呢!是我亲眼看见郦长亭推了泰北一下!泰北就跌倒不省人事了!我是泰北的娘亲,难道我会害她不成?当时除了我们娘俩,就只有这个孽畜了!不是她,还有谁!!”
眼见郦震西开口了,钱碧瑶自是不甘寂寞的紧紧跟随。
“钱碧瑶!你给我听好了!我郦家子孙,还轮不到你这个外姓人在这里孽畜孽畜的喊着!你如此诋毁我郦家人,那就是骂整个郦家的不是!你要再继续下去,休怪我对你家法处置!!”
姑奶奶声音登时提高了八度,看向钱碧瑶的眼神更是寒冽嗜杀不留情面。
因为之前没能保护好长亭,害得她受了伤,所以姑奶奶此刻训斥起钱碧瑶来也是用上了十二分的狠厉。
钱碧瑶没想到姑奶奶会拿家法处置来吓唬她,气焰不觉消退了一半,却仍是碎碎念不肯罢休。
“姑奶奶,就算是我说的话不中听,可现在躺在那里不省人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