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寒轻轻点头。
这也验证了长亭的猜测。
接下来她要面对的无疑就是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弱妇孺。
“一会先有赌注押宝,再来才是投壶比赛。所以,一会赌注押宝是你来,投壶就是我。”
肖寒说着,轻轻揉捏着长亭手背。
“给我这么大的压力呢!”
“我对你有信心,莫说是赌注押宝了,就是投壶也可以。”
肖寒的话让长亭笑容满面,只可惜隐在面具后面看不到。
“肖寒,你真是越来也会哄人了。”
“为了你,这个必须会。”
这时,对面的飞托尼看向这边的眼神狰狞狠毒。
他已经可以断定堂主身边的少女就是之前在众人面前羞辱他的那个戴曼陀罗花面具的少女。
没想到,她竟是堂主的女人!!
不就是仗着石风堂堂主吗?竟是如此嚣张!
这世上的女人见了他飞托尼,哪一个不是被他迷得神魂颠倒的。偏偏这个女人……
“石风堂堂主的女人能不能碰,这个不用我告诉你吧。”
飞托尼身边的孽坤沉声提醒他。
说是提醒,更像是威胁和警告。
孽坤一贯以稳妥出名,向来不打没准备的仗,即便是做足了准备,也要将自己的付出和损失降到最低,这是一个凡事一定要花最小代价获得最大利益的人。
飞托尼不知何否的笑了笑,面上看不出变化,可心底却是将孽坤十八代祖宗都骂遍了 。
有朝一日他一定要将孽坤的脑袋拧下来,狠狠地踩在脚底。
“诸位,接下来的便是苍狼部落上一任部落首领的三个女儿,依旧是之前的规矩,价高者才能得到投壶的机会。”
“这三人在如今的奴隶市场最低也是三百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