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阳夕山去张家,不过是因为合作的地契到期了,重新续签罢了。
这些,郦宗南都是知道的。
所以,此刻此刻,郦宗南是说不出任何一个偏帮郦震西的话,只能是灰溜溜的走在前面,等回到郦家再跟郦震西算账了。
……
从画舫上离开之后,长亭就去了飞流庄。
一路上因为有肖寒的隐卫暗中安排,所以根本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
才将进入飞流庄,两抹飘逸身影在院中缠斗在一起,而指挥那两道身影缠斗的则是肖寒。
十九和石志正在切磋,肖寒则在一旁观战。
长亭并不急着进去,担心打扰到十九和石志,影响他们发挥,只是安静地站在拱门下,清眸远眺,落在那一身翩然漠白的身影上,竟是一瞬恍惚。
“圣火初动,烈火燃烧。勤修百日,身转纯阳。”
“万物皆空,武极天下。龙象成就,凝神天目。”
浑厚低沉的声音,偏偏带着粘连诱人的磁性,如空谷之音,飘渺无波,又荡涤心扉。
对长亭来说,本该是早就习惯了听他的声音,可还是第一次听到他说出武功心法口诀来,那般的洒脱肆意。
他竟是一个人用口诀心法指挥十九和石志二人切磋,那究竟最后是输赢谁输呢?或许,肖寒根本不会输!因为,所谓输赢,已经在他心中深深存在,已在他掌心运筹帷幄。
就是不知道,这其中,是否包括她郦长亭三个字呢?
是否,她也是他掌心控制住的那几句心法或是口诀?
想到这里,长亭有一瞬失神。待她回过神来时,十九和石志已经停了下来,不声不响的退出了院子,只留下她和肖寒面对面站着。
“肖寒,你吓我一跳。”长亭后退一小步,原本想用粉拳捶打他的,以此代表自己的抗议,可他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