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得到了那些旺铺,从今往后,在我郦家你就能横行霸道了是不是?告诉你!就算你有法子得到也没用!就是抢,我也要抢回来!”
郦震西说着,狠狠地踹了一旁的树干一脚。
树上枝叶扑簌扑簌落下来,落了长亭满身都是。
长亭厌恶的扑打着身上的树叶,转身欲走。
何必跟个一无是处的疯狗在这里一般计较呢?
“混账东西!我让你站住!你听到没有!!信不信我现在把你扔到罗明河里头,淹死了你!我郦震西也不会有任何事!”
话音落下,郦震西三两步追上长亭,作势真的要将她推到河里去。
长亭站定身子,回眸,寒瞳欺霜赛雪一般。
这一刻,她的清漠傲然与郦震西猥琐暴躁,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就连郦震西,都忍不住瑟缩了一下身子,只觉得本该是记忆中熟悉的那张怯懦无助的面孔,此刻却是有着泰山崩于前都面不改色沉烈气场,竟是将他这个老子也给比了下去。
“孽畜!我今儿就是杀了你,也算是为民除害!识相的话,就赶紧交出地契!否则,我要你过不了今天!”郦震西嚷嚷着就上前拉扯长亭的袖子,另一只手还去拉拽她挂在腰间的荷包,他是以为长亭会将地契放在那里。
“父亲!”
“把地契给我!不管是谁给你的!将来这些都是属于我的!我郦震西才是郦家的当家人!”
郦震西怒吼出声。
“长亭根本没有地契!我让阳夕山去张家,是为了拿续签的地契!郦震西,我如此说,够清楚吗?”
蓦然,低沉冷漠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郦震西拉扯长亭的手倏忽停下,抬起头,愣愣的看向画舫内走出的姑奶奶,还有身后的郦宗南。
郦宗南的脸色此刻比郦震西还要精彩,各种无奈,愤怒,尴尬,纠结。
而郦震西却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