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这不还是姑奶奶和阳夕山出的主意吗?他们一个是嫁出去的女儿,一个是外姓人,明知道他们在郦家自然不如老爷您说话来的腰板硬了,所以就想要从郦长亭身上下手!只要那郦长亭能顺利插手郦家的生意,这姑奶奶和阳夕山想要在咱们郦家占据一席之地,岂不是轻而易举了?”
钱碧瑶如此一说,郦震西脸色瞬间铁青如霜。
“你……你是如何知道的?”郦震西也不是傻子,知道钱碧瑶和郦长亭还有姑奶奶都不对付,所以不会轻易相信她的话。
钱碧瑶立刻委屈的开口道,“老爷,您忘了,不还有一个拂柳吗?阳夕山和姑奶奶商议这些事的时候,恰好被路过的拂柳听到了,而后来阳夕山和姑奶奶就去找了公公,这之后啊,公公就答应给郦长亭在商会中加一个名额。这些可都是千真万确的,拂柳还能骗我们不成?”
钱碧瑶明知道让郦长亭加入商会并非姑奶奶和阳夕山的主意,但只要她故意将姑奶奶和阳夕山牵扯进来,以郦震西对二人的厌恶,再加上他对拂柳的信任,这个黑锅,姑奶奶和阳夕山是背定了!
果真,郦震西一听说是阳拂柳打听到的消息,顿时深信不疑。
“好啊!阳夕山那个白眼狼!竟是打上了我郦家家产的主意!还有姑姑,竟是联合起来外人一同想要谋夺我的家产!真是不知死活!有我郦震西在!谁也休想打我郦家家产的主意!郦家的一切,哪怕是一针一线,都是我的!是我的!!”
郦震西握紧了拳头,咬牙切齿道。
钱碧瑶这会也恢复了一些体力,眼见郦震西上当,眼底不由闪过得意的冷笑,面上却是为郦震西的不甘和不平。
“老爷,之前我们还都想不明白,为何姑奶奶如此袒护那个不成器的小贱人郦长亭呢!直到后来,阳夕山为了帮郦长亭,竟是不惜用拂柳做挡箭牌,更是冲撞老爷您,我们这才能想明白了,原来那天,阳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