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力倒是恢复的不错。
只是,她郦长亭今天敢只身一人回到郦家,就不会让钱碧瑶给欺负和算计了。
“你……你这是什么话?我……我何时想要越权拍板了?”钱碧瑶也指着长亭,气的浑身发抖。
只因长亭说出了她内心真实的想法,钱碧瑶此刻有种莫名心虚的感觉。
“钱碧瑶,现在有震西这个父亲问话,你又不是长亭的亲生母亲,还是规矩安生一点的好!郦家现在,的确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姑奶奶顺着长亭的话说下去,顶的钱碧瑶哑口无言,面颊憋的通红,眼底满是愤恨不甘的寒光。
郦震西见长亭到了这时候,还能如此冷静沉着,不觉更加生气。
“姑姑,事到如今,你也不要再向着这个孽畜说话了!原本那件事情只要她别那么咄咄逼人的话,也就过去了。今儿我亲自去一趟国师府,什么事都没有了!可她却非要揪着国师的人不放!之前就得罪了国师的养女水笛儿,现在还令国师损失了两个管家,这接下来的皇商选拔,我郦家可如何是好?所以,我今天必须绑了这孽畜,让她跪在国师府门外,负荆请罪!!”
郦震西的话,听的姑奶奶一阵心寒。
皇家书院那件事,阳夕山已经一五一十的都告诉他了,虽然阳夕山没出现,可始终都在暗处观察着,也是等长亭没事了才离开。如今却被郦震西如此颠倒黑白,她如何不心寒?
“震西,皇家书院那一出,再明显不过了,就是国师借着金高的死,故意为难我郦家,当着那么多学生和皇家书院院士的面,如果长亭当时委曲求全了,那才是给我郦家丢人现眼!我郦家是百年皇商,我郦师惠又是王爷的遗孀,论起家世地位,那国师与我郦家,根本没有任何可比性!却是想着当众踩我郦家脸面!倘若被其他人知道了,这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以后什么商户家族都可以在我郦家的脸上踩上一脚,我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