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的问题,也是她阳拂柳全家对不起长亭,渴望每次从阳拂柳那张颠倒是非的嘴里说出来,却是好像郦长亭欠了她们全家似的。
果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现在啊,甭管阳拂柳了,我听说,你还得罪了金高?”司徒笑灵关切的看着她。
长亭无奈摊开双手,“真的是躲不过呢!谁会想到,金高突然回到书院取东西。你们也知道,之前我赢了比赛,原本古琴比赛是皇家书院的强项,多年来,一直都是皇家书院遥遥领先,可是这一次我赢了,金高面子上如何能过得去。而且金高跟邱家最近也走的挺近,自是不会帮着我说话了。”
事到如今,长亭也不想隐瞒二人,遂实话实说。
“金高之人,我听家人长辈提及过,年轻时也算是饱览群书,还是个状元,算是有点真凭实学,可因为这人家道清寒,在京都也没什么根基,所以一开始并不受重用,这人就有些急了,许是觉得自己寒窗苦读这么多年,学问也不弱,就因为出身问题得不到重要,再加上急功近利的性子,久而久之,就学会了在京都各大家族中游走,也曾经到过司徒府和张府,想要拜在门下。
但张府自家的那些人都消化不来,哪还能收下他呢!况且,家父也觉得金高此人攀附权贵的意图太过明显,而司徒府也不可能收他,前几年不知怎的,他就攀上了国师,得了国师引荐,这才逐渐坐稳了皇家书院副院士的位子。此人文采只怕早就作废了,如今不过是国师养在身边的一条狗罢了。”
张宁清平时说话虽是小心翼翼的性子,可当着长亭和司徒笑灵的面,却素来不会隐瞒,有一说一。
司徒笑灵点点头,赞成张宁清的话。
“其实寒窗苦读的真正目的,就一定要加官进爵权势滔天吗?金高其实一直都不知道,在他刚刚中了状元之后,司徒府就开始留意他,倘若他当时能有一身硬气,即便不被重用,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