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郦长亭!就算她们有不对的地方,你这出手是否也太重了?!”阳拂柳抓住了金高这条线,自是不会善罢甘休。说什么今天她也要把失去的面子找回来!
“阳拂柳!那你当着金院士的面倒是跟我说说,这别人出手对付我的时候,我究竟怎么个还手法,才算不重?!有个衡量的标准没有?有的话你尽管说,我郦长亭还真是孤陋寡闻呢,竟是没听过这正当还手还有个什么度量衡的!还是说,这个衡量标准就是你阳拂柳自己想出来的!有没有?说话!别耽误大家功夫!”
反正都是撕破脸了,长亭对阳拂柳的态度,也没必要再有任何伪装和压抑。
明明现在阳拂柳应该乖乖闭嘴,夹起尾巴做人。可阳拂柳不知是不是今天受了太大的刺激,以为一个金高就能让她郦长亭出丑,能帮她挽回颜面不成?还真是病急乱投医!如此的饥不择食!
“我……”阳拂柳一时语塞,眼神闪烁着看向北天齐,眼底的期望和无辜同时存在,饶是北天齐此刻不适合开口,却在看到这样的阳拂柳时,也难以拒绝,尤其还是要面对郦长亭,他越是想要征服郦长亭,便越是想要看到郦长亭在他面前认输的一刻。
北天齐清了清嗓子,看向长亭的眼神说不出的复杂,阴郁。
“郦长亭,就算没有一个衡量的标准,也不代表你伤人就没有任何问题。凌家书院还是有规矩的,不能任由你胡来。”北天齐此刻跟长亭说规矩,还真是让她看到了他更加不为人知的厚脸皮一面!
之前故意拦着她,不让她走,那就不算违背书院的规矩了?
这个贱男人,果真是给阳拂柳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呢!
倒是那个李贞福,怎么瞎了眼看好了北天齐呢!
长亭可记得上一世,自己被杀死的几个月前,李贞福就因为突发疾病死了,而李贞福死之前,竟是将其母亲娘家的全部家当都赠与了北天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