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和凌籽冉都在的时候,朝廷为了补偿郦长亭在宫里过了七年不人不鬼的日子,皇上就是那么嘴上说了说,可之后无论是皇族还是凌家郦家,都没当真。
尤其现在凌家老爷子和凌籽冉都去了,众人也都淡忘了这一茬。
可如今圣上还健在,又是顾念面子之人,这话要是被人翻出来的话,皇上自是会承认的。
北天齐怔愣的看向长亭,她这会翻出这话来……究竟何意?
难道还指望皇上或是太子来给她做主不成?皇上日理万机,哪有闲情逸致管她的闲事?更何况当家那件事,外人都知道是皇室自私,才造就了郦长亭的悲剧,这是皇家掩饰都来不及的,自是没有主动上杆子的份儿了。
至于太子,更是与郦长亭无半分交集,郦长亭此刻搬出众人都淡忘的一出来,这分明是在自取其辱!
可北天齐此刻却不敢小看她分毫!想着之前水笛儿那件事情,自己在侯府躲了十多天没出面,到最后都能被她抓住把柄泼了一身脏水,今儿这一出,他原本是想打郦长亭一个措手不及来的,现在看来,他真真是又一次小看了郦长亭!
“二位,你们若是国师府的人,就当知道,自从前国师因忤逆罪被斩首示众,自此便是,国师不得私自会面任何皇亲国戚,但凡见面,都要报备留底,我郦长亭实在是惭愧啊,当年承蒙皇上厚爱,口谕一声,变成了半个皇亲国戚了!所以……国师要见我,可以。先去尚书府报备留底吧!等尚书府的文书下来了,我郦长亭自当拿着文书前往国师府!虽说我现在很想很想看看国师大人的诚意究竟有多深,究竟想着如何个赔礼道歉法!但没法子呢!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我们不能因为皇上当初是口谕,就不遵守吧!国师大人敢,我郦长亭可不敢!”
长亭说完,很是惋惜的看向国师府二人。
脸上的表情说不出的无奈和真诚,却是看的那婆子和护卫咬牙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