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明明是轻飘飘的一句话,却是极尽冷蔑寒彻,仿佛他北天齐在凌家书院多停留一刻都是不应该的。
直到肖寒带人走远了,北天齐还是周身如裹寒冰,莫名压抑的感觉。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肖寒,竟是比当今圣上的气场都更加强势枭野。
只是,肖寒刚才那句话,是为了郦长亭鸣不平吗?
又是郦长亭!
……
凌家书院前厅,当水笛儿等人去了前厅时,才发现郦长亭竟然还没去,原本水笛儿是长舒一口气,可谁知在看到地上跪着的那几个熟悉身影时,水笛儿不觉后背一阵阵寒气冒起。
她明明是从宫里找到的这些宫女太监,平日里出入的都是皇宫,如何能被郦长亭揪住了!
之前水笛儿仗着是国师义女的身份,可以自由出入皇宫,所以自认对宫里的熟悉超过了其他人,这才敢在宫里花银子买消息。
“禧凤老师,他们是谁呀?”水笛儿明知故问,想要制造出她跟这些宫女太监根本就不认识的假象。
那几人却是瞪大了眼睛,一副水姑娘你可要为我们做主的表情,更是看的水笛儿心虚不已,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险些撞在阳拂柳身上。
阳拂柳忙扶住她,柔声开口道,
“笛儿姑娘,你不是说有话要跟禧凤老师说吗?现在禧凤老师正好在这里,你快说吧。”阳拂柳这话,明显是在提醒水笛儿什么。
之前她们就商议好了,花银子收买人这一出是断然不能承认的,但叫那么多学生去院子里说郦长亭坏话这一出,却是无论如何都抵赖不了的了,所以阳拂柳给水笛儿出的主意就是让她率先承认曾说过郦长亭坏话这一出,并且当着禧凤老师的面快速承认错误,将禧凤老师和其他人后面要说的话全都堵回去。
如此一来,他们就容易占据主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