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时刻为了少遭罪,自残和求饶是必要的。
“拂柳拂柳!拂柳才多大?不过十五岁!你自己办事不好,还推卸在一个孩子身上!没用的蠢货!我要你何用?想当初,若不是你在画舫上勾引我,我岂会因为你怀了身孕就要迎娶你进门!继而成为整个京都的笑柄!每每郦家有什么新鲜事,你勾引我的事情就会被拿出来!你这个贱人!你犯贱也就罢了!为何事成之后不做好防备,你若不怀了孩子,我也不会被逼去你……都是你!都是你!!”
郦震西自认为,此生最大的污点就是在凌籽冉成亲之前,与钱碧瑶在画舫上过的那一夜,虽然刺激,但事后却给他带来了无尽的麻烦。钱碧瑶有喜不说,还让整个京都都知道了那天的事情!虽然最后,他与凌籽冉照旧成亲,但凌家对他的态度却是愈发疏冷淡漠,而凌籽冉对他也是不冷不热的。
每每想起来,郦震西就气不打一处来。
旋即抬脚,又是狠狠一脚踹向钱碧瑶小腹。
“妈的!全天下都跟老子作对是不是?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竟也想骑到她老子头上!混账东西!做梦吧!”
“啊!震西!不要这么说,不管其他人如何对你,我对你自始至终都是一心一意,不曾有过任何二心。震西,震西……我的腿好痛……”
钱碧瑶一边喊着,一边捂着自己被瓷器碎片割伤的小腿,那殷红的血迹和雪白的肌肤此刻映在郦震西眼中,无疑是极致的感官刺激。
可是看到钱碧瑶是倒在一地狼藉之上,郦震西又瞬间倒了胃口。
“你……自己起来包扎一下,一会从后门走,别让任何人看到你这副样子。我今晚去兰儿那。”
话音落下,他不顾钱碧瑶还抱着他的大腿泪水连连的样子,径直跨过钱碧瑶身体,愤恨离开。
之前留下的那几句话,也不是真心实意的关心钱碧瑶,而是不想被郦府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