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逆子看不惯都不能管了吗?那我这个话事人的身份还要来做甚?!”
郦震西真就不信了,他在郦家的地位竟是连郦长亭都说不得了!
“你的意思是,我郦师惠就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了?!哼!郦震西,终于露出你的狼子野心来了是不是?!”姑奶奶不由握紧了双拳,若非郦家这一辈长房只有郦震西一人,而郦宗南又宠嫡出不屑庶出,就郦震西这般狭隘自私,如何能撑得起郦家话事人的身份!
“姑奶奶,这是你自己说的。我也不过是就事论事!我只是认为,为了一个郦长亭,这段日子,天天的闹腾,整个郦府鸡犬不宁的。她在郦家的时候就不得安宁,现在她去了凌家书院,也是这个事那个事的,我就不明白了,好端端的,书院那么多学生,怎就偏偏她出那么多事情!我看了,她就是个扫把星!倒霉祸星破落户!谁占了谁倒了八辈子霉了!”
“混账东西!!”姑奶奶扬起的手臂停在半空中。忽然觉得,自己若是打了郦震西,也是脏了自己的手。
停在半空的手,收回了,却是带起一道凌厉之风,刮过郦震西面颊。
“哎呀,姑奶奶!您这是作何!震西,你没事吧?”钱碧瑶明明看到姑奶奶没打着郦震西,却是故意大呼小叫的,就是为了引起郦震西心底彻底的不满 。既然姑奶奶如何都是偏袒郦长亭的,那么彻底挑起姑奶奶和郦震西的不和来,郦家祖父自然是站在震西这一边,最好是气的姑奶奶永远不登这个门才好。
姑奶奶冷笑一声看向钱碧瑶,怎早些年没看出这个女人的恶毒无耻来,以前只觉得她是小门小户出来的,贪财重利,但起码面上还是过得去的,又能放下身段与那些世家夫人打成一片,现在看来,却是真真恶毒至极。
“莫说我没打着他,就是打到了!也轮不到你在这里大呼小叫的多嘴!我是郦家的女儿没错,但在郦家,我拥有的郦家产业与郦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