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姨母!你竟敢如此说我!看我不狠狠教训你!!”司徒笑灵跳起来就要敲打张道松,张道松忙跳到一旁,笑道,“连宁清都不肯叫你一声姨母,我娘亲早早的不在了,是大夫人将我养大的,她是我的母亲,可你,实在不是我姨母,你说你如此要跟我沾亲带故的,是不是迷恋我中意我呢?”
张道松如此一说,司徒笑灵更是气的不轻,一把拉过张道松手臂,低头就是一口,狠狠地咬在张道松手腕上。
“喂!姑奶奶!饶命饶命!”嘴上说着求饶的话,可张道松看向司徒笑灵的眼神却是泄了丝丝宠溺喜悦。
见此,张宁清急忙拉着长亭回房。
“长亭,你可别被吓到,他俩自小就是如此。我大哥才出生,娘亲就去了,临死之前将我大哥托付给我母亲,那时大哥才过满月,母亲自小拉扯大哥长大,哪怕后来有了我,也是一视同仁,不曾有过厚此薄彼的时候,大哥与我,像极了亲兄妹,我也从未觉得他不是我母亲生的,只是大哥跟笑灵姨母却总是如此吵吵闹闹,每次我都躲得远远地。”张宁清笑着解释,却见长亭眼神蓦然黯淡了下来。
“长亭……”一时之间,张宁清竟不知该说什么。
同是生在名门望族,可长亭不仅是自小被阳拂柳的母亲调了包,回到郦家还日日过着胆战心惊的日子,祖父和爹爹关心一个毫无关系的的质子都比她这个亲生骨肉多!更别提她那母亲和同父异母的妹妹了。
“宁清,我很羡慕你。所以,好好珍惜吧。”长亭话语中带着的羡慕和酸涩,让张宁清心中也很不是滋味。
“我们不想那些不开心的,长亭,还是说说月底的比赛吧。我瞧着你琴棋自是很有天分,定能过了禧凤老师这一关,可是书画却要经过禧雨老师认可,她可是比禧凤老师认真矫情百倍呢!而礼乐一直是阁主教授你,我自是放心,这骑射……你有把握吗?”张宁清见长亭很少练习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