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我崔鹤就再做一次将您解救出来的护卫又如何?”
长亭感动不已,柔声道,“我知道你们会支持我的,不过现在开始,你们决不能轻举妄动,我已经有了打算,还需要一步步来。当务之急,是守好了娘亲留给我的那些首饰。”
长亭的话让文伯有些疑惑,“小姐,难道您不准备将首饰提出来?”
长亭摇摇头。
“现在还不是时候,况且这是娘亲留给我的,我轻易不会动用。若是郦震西问起来,我自然会说,这些首饰提取还需要十几天的时间,先暂时拖延住他,反正成亲是在三个月后。我现在手头不是有亲王府的聘礼吗?郦震西看的再严,也没法子将手伸到这凌家医堡来,我需要你们帮我置换那些财物,我需要大笔的银子周转。”
既然那个淮亲王不怀好意的指派黄贯天上门提亲,就别怪她动用银子办她自己的事情。
对于心怀不轨接近她的人,她绝不会给与任何机会和便宜!所谓的利用殆尽,又如何?
原本长亭是约了殷铖,托殷铖为她处理聘礼,如今看来,有文伯他们的帮助,更是如虎添翼,很多殷铖不方便出面的,交给文伯他们再合适不过。
离开问君阁,长亭感觉到了身后一直有人跟着自己,她佯装在长安街闲逛,到了傍晚,进了碧水楼。
二楼雅间内,殷铖已经等候多时。
“你郦三小姐约了我正午谈事,我早早到来,你却是傍晚才来,你说,我该生气呢?还是你现在立刻想一个法子逗我开心一下?”
殷铖眉眼之间,英气勃发,看向长亭的眼神深沉耀目。
长亭坐下后,喝了一口茶,才缓缓开口,“我还是说个笑话逗你开心吧,因为我实在不敢想象惹得你殷铖皇子发怒,会是怎样的结果?我郦长亭是不是就此身首异处也不一定呢!”
长亭语气清淡,神情却是殷铖未曾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