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苏云初出口的那句话,她想给慕容渊生个孩子,慕容渊懂得是什么意思,苏云初想要将部分毒素转移罢了。
慕容渊只揉了揉苏云初的头发,“阿初不要做傻事。”
他们都不是那种欠考虑的人,这样转移毒素的办法,若是真的可以,早就开始了,可慕容渊不会让苏云初如此做,苏云初也会懂得,对慕容渊最好的方法不是将他身上的毒转移到自己身上最后徒惹他的不安。
这句话,只能是那时候那心情那压抑之下近乎的绝望罢了。
苏云初倒是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站起身来,继续给慕容渊扎银针,按摩穴位,缓解他的头疼之症。
近来,慕容渊那双眼睛的颜色更深了。
这个夏天,刘沉若是还回不来,她也会害怕。
慕容渊懂得苏云初的心思呵担忧,只能握住她的手道,“阿初,刘先生会找得到隐草的。”体温透过双手似乎暖进了心间,苏云初只轻嗯了一声。
苏云初没有问那一句倘若找不到呢,她不想问,也不会问,在这种时候,彼此都是对方的坚持。
可她沉默了,思绪飘远了,若是真的没有隐草,没有刘沉的消息,不得已的时候,她还是会自己来。
只最后,到了四更天之后,慕容渊搂着苏云初睡下的时候,才在苏云初耳边开口,“阿初,不要做这等傻事,尚非绝人之路,倘若你出事,这时间,便没有人能阻止我成魔了。”
苏云初没有问他,若是他出事,是否又有人能够阻止她成魔?
之后的日子继续照常进行,只是,在那个月的十四十五以及十六三日,慕容渊却是真的进入了无法控制的头疼欲烈之苦,银针于他而言已经没有用处,连着三天三夜的段时间间歇性的疼痛,间隔的时候,有的甚至不到一个时辰。
那难熬的三天,苏云初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渡过的,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