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这一去,也许一两年,也许四五个月,谁也不知道。
她没有别的要求,但是,慕容渊的身体,却是最为重要的。
当初从允王的札记中找到的那无可名状的隐草,在过年之后,刘沉这个医痴已经带着几个人,悄悄进入了西北的雪山群之中,他一生都想在医术上求得更高一层的领悟与所得,更是对师祖留下来的那些东西心中有放不下的探索,因此,无需慕容渊与苏云初开口,只考虑了一阵子之后,刘沉便欣然前往西北雪山群之中寻找隐草。
而这般悄然平静的日子这么过了两日之后,直到出征前的那一个晚上,慕容渊才出现在了苏云初的院子之中。
还是那般来去无影,夜色早已暗了下来,自从苏云初云涵的身份被公开之后,她倒也没有了什么避讳,只将水云间里边的一间屋子改造了一番,成为她私人的药物所,平日里,除了玉竹茯苓与应离与木韩能够进去之外,其他人不能靠近这屋子半步。
此时的天色早已暗了下来,水云间里边倒是一派静悄悄,苏云初对于下人并不苛责过多,但凡天色暗下来,便无须她们伺候,便是玉竹与茯苓,若非需要的时候,也不用时时刻刻在她身边。
慕容渊进入水云间的身影,应离与木韩自然是知道的,并且也不会阻止,恰若此时,慕容渊就站在药房的窗外,看着里边苏云初在用各种奇奇怪怪的工具在鼓捣着什么药物,她身上穿的并非是平日里的衣裙,而是一种看起来有些怪异的衣袍,慕容渊记得,那是在三县的时候,苏云初在给灾民换药和处理伤口的时候穿的,他还记得,那时候,他问她那是什么衣服,可她只是神秘一笑,并不回答他的问题。
微宽的衣袖,被她用带子绑了一圈,将她细小的手腕轮廓缠绕得更加分明了。
慕容渊知道,苏云初即便认真鼓捣药物,也一定是知道他来了。
可是,看着那个默不作声的小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