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渊听此,却只是执棋不语,将棋子放在了永业帝落下的白棋旁边。他在等。
再走了几步棋之后,永业帝终于将手中的棋子放入了棋盘之中,这番动作,多少有些不耐烦之色,“朕还不老,刺客的事情,老五,你说说,你究竟是想要做什么?”
话到此处,永业帝的语气已经不像先前那般轻松随意地闲聊一般,而是微微带了一层威严。
听此,慕容渊终于抬起头,“儿臣自是要维护父皇的安危。”
话语里边,还是那般的平静无波。
永业帝却是紧紧盯着眼前这个儿子,这个盛名更甚帝王的儿子,“老五,这么多年来,你从未有不与朕说实话的时候。”
慕容渊听罢,却是嘴角一翘,一双眼睛看向永业帝,薄唇放出的话语却是带上了一层笃定,“儿臣想让父皇放心,同时,也让父皇明白!”
永业帝听罢,却是猛地抬头,微微眯眼,看着自说着这句话,却是带着一派云淡风轻的慕容渊。
他的话语笃定,可笃定之中却是带着一切都不在乎的轻松随意,就像,他明白并且确定,无论自己说什么,永业帝都能够妥协一般。
那轻松的语气,不是汇报,不是商量,而是告知。
御书房暖阁里边的谈话还在继续,没有人知道这两个父子说了什么,便是方明也不在场。
而另一边,淑妃的端和宫之中,慕容治再去探望了苏亦然之后,便来了淑妃的寝宫之中。
这两日,苏亦然虽说是在端和宫之中养伤,但是,却只是隔了一日的时间,便已经开始下床,并且,日日来给淑妃请安,苏亦然历来都是一个进退有度的人,即便是住在端和宫之中,明白了淑妃留下自己的始末,也听到了淑妃对自己的感激,可她即便是来给淑妃请安,更多的是感谢淑妃的照料之恩,全然不提当日为慕容治挡刀的事情,更不以此为